霁尘剑只浮动了一些紫光,极淡,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神剑最厌恶妖魔气息,见必诛之,虽然她从未造过任何杀孽,但仅凭一项天生妖魔的原罪就够被杀了,神剑却未动分毫,好似并未察觉一般。看来仙尊送她的那块勾玉起了作用,心中不由得落下一块大石头。
她压制住内心恐惧,在苏夜肩头轻轻拍了拍,然后推开他说:“哥哥你别这么悲观嘛,仙尊对你是真的好。我从未见过仙尊对谁像待你这般好。”
苏夜伸手点了下她额头,哼哼唧唧说:“你才认识我师尊多久啊?他都活了几百年了,我们才认识他一年多!”
是吗?
叶上珠心中暗道:哪里是一年多?你们都认识了两辈子了……
她只说了句:“可是,仙尊只收了你一个徒弟啊。”
这句话倒像是把苏夜给哄好了,他眼睛一亮,熠熠生辉,却还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扪心自问,师尊对他是比对旁人好,他是他唯一的弟子!
乐呵着,他就把最近同他师尊经历的奇遇回想了个遍。其实他同少主他们说这两天的奇遇时并没有完全讲完,关于师尊受伤的事情,他只字未提。他自己曾经是个憎恶别人怜悯只愿独自舔舐伤口的兽,他便也觉得像白若一这般强大的人一定一点儿都不愿意别人对他投以怜悯的目光和聒噪的慰问之言。
入夜后,他趁着大表哥在洗漱偷偷去了布庄,赶在他们打烊前买了套成衣赶来了白若一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