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桓，我们都是身不由己。”莫盛康看着儿子，“你妈固然犯了错，但她仍旧是你母亲。”

“你们出去吧。”莫成桓满目疲惫，“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儿子，对不起！”张芸哭的无法自已，“妈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妈错了，妈给你道歉！”

莫成桓闭住眼睛，脸色苍白。

“给成桓点时间。”莫盛康揽着张芸离开病房，任凭张芸靠着自己哭嚎。

过了许久，张芸哭着抬头，“盛康，儿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不认我们？”

“不会的，我们只是被外人挑拨了，成桓他会明白过来的。”莫盛康语气柔和。

“被……外人挑拨？”张芸有些愣，“可，可那件事，是我指使的……”

“你好好想想。”莫盛康语气平稳，“按程晟那小子的脑回路，就算被成桓指责了，他也不会想去重新调查那件事，因为他本来就是惹事的性子，他根本察觉不出来，自己那一次，是被人算计。”

张芸愣愣的，感觉自己丈夫说的，似乎有道理。

“他能想到重新调查，那肯定是受人提点。”莫盛康看着张芸，“知道这件事的，不过你我，我是断不会说……”

“等等！”张芸一个激灵，“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止是你和我！我之前和安糯聊过，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莫盛康恍然，“那就对了，程晟八成是为了成桓的事，去找安糯，安糯把这件事，告诉了程晟，让他和成桓决裂，也好让成桓对我们不满。”

张芸反应了半晌，顿时明白过来，愤愤咬牙。

“他怎么这么恶毒！”

“我猜这事，可能是因为我。”莫盛康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