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她不主动提,他永远不会主动告诉她。
束北年一身家居服,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轻靠着椅背,腿上的棉花昏昏欲睡,头枕在他胳膊上一动不动。
他边抚着猫边想合适的金额。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宋清舟:问了吗?】
束北年盯着这条消息。
他当时在酒吧不过是想拖住她多说几句罢了。
没想过要她赔偿什么。
如果现在说这些,她一定把关系撇的一清二楚,该赔多少赔多少。
【368】
为了可信度高一点,他说的有零有整。
【你确定吗?】
宋清舟记得摔了好几个杯子,还有酒瓶子,有的里面还有酒。
况且她泼他的那杯酒,闻着味道好像是威士忌,一看就不便宜。
【成本价,没多少钱。】
她不太了解酒水的成本和利润。
觉得束北年没必要骗她。
【那你们开酒吧的还挺黑的,折合下来才这点钱。】
【是啊,所以这种地方还是少去。】
宋清舟翻了个白眼。
这种管人的口气,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爱去不去,管你屁事!
况且,这是一个开酒吧的老板该说的话吗?
太好笑了。
她没再废话。
直接把钱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