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僵住。
这磁性声线带着困倦,懒懒的。
昨天她说自己忍不住主动吻了他。
这次,她又主动半夜上他家来,这种行为没法展开开放式想象,怎么看都是她意图不轨。
客厅依旧黑漆漆的,安静中能听见鱼缸细碎的水声。
突然,棉花又喵了一声。
宋清舟脑袋灵光一闪,平静地转过身,“噢,我半夜睡不着,突然想陪棉花玩玩,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啊。”
束北年轻笑了声,缓缓走过来,腿后面跟着跟屁虫似的棉花,见他走,它也走。
宋清舟看着这个始作俑者,紧紧跟着主人的样子,脑子里不由浮出一副画面。
棉花兴冲冲进了束北年的屋子,冲着他喵(主人有人来咱家了。)一声。
束北年:“谁?”
(于是出来看看。)
这个作恶多端的小东西。
她盯着棉花,想着以后趁束北年不注意,好好管教管教它。
她这个前主人的话,它怎么就不听呢。
没注意,束北年已经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带着莫名的压迫感欺来。
她身体不由往后靠,贴住门板。
“来你对象家,有什么不好意思?”
男人在即将挨住她时止了步。
是哦,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即便一个人不声不响来,也无可厚非。
啪一声,束北年伸臂把门边的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