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局促地红了脸,转头看向一群泄了气的气球怂包,没一个吱声,他脸红脖子粗地冲出人群跑了。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门外的人陆陆续续跑了。
他们这些微妙的反应仅仅三秒多钟。
座位上的男人仍然面无表情,伸出手臂,修长白洁的手指动了动桌上的麦克风。
“关于棉花糖白血病儿童救助基金会的发布会正式开始,请举手提问。”
男人的声线通过话筒在新闻厅响起。
磁性低沉,非常悦耳。
话毕,全体举手。
束北年随手点了一个男记者。
男记者站起身,“束先生,请问您,棉花糖基金会增设的调查问卷,如果没有人捐赠眼角.膜,会影响他们得到救助金吗?”
“不会。”
“好的谢谢!”
众人举手,束北年又随手点一个女记者。
女记者站起身,“束先生,网络上流传,您增设这个调查是为了女朋友。而束先生从五年前开始一直致力于慈善,每年用于棉花糖基金会的资金超过一亿人民币,我个人认为,束先生增设这项调查,是想帮助很多失去光明的孩子,进行爱心传递,这样那些因为疾病失去生命的孩子只要愿意捐献自己的眼角.膜,就会有另一个孩子重见光明,这是一件非常温暖的事情,请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