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状元可真可怜。”
岑意言用快要转不动的脑子漫无边际地想:昨天宗元嘉不是只罚了他练字吗,有什么可怜的,还能顺便提升点文学素养呢。
另一个宫女道:“谢状元武艺高强,前途无量,有什么可怜的?”
“你不懂,在这世界,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有能力保护自己,却不能保护自己。”
另一个宫女和岑意言一样,都不太懂这话指的是什么:“什么意思?”
“宗督主权势滔天,若想以权压人,谢状元怎能反对?哪敢反对?就算他不顾及自己,他家中还有父母亲人呢。”
“宗督主对谢状元怎么了?我竟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这件事宫里头都传疯啦!昨日宗督主扒了谢状元的上衣,看了好久,还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你说他是想干嘛!”
花架下的岑意言一瞬间懂了那宫女的言下之意,像被电了一样清醒过来,目瞪口呆。
原来那宫女说的以权压人竟真是字面意思上的以权“压”人。
是这世界疯了还是宗元嘉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琦:男孩子在外面,也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第93章 我成了太监4
第二天, 岑言去练武场骑马的时候谢琦却不在,好在岑言前几天基础打得不错,已经能慢慢独立地跑几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