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嘉爱极了这种把岑意言变成自己私有物的掌控感和独占感。

吻了半晌,两人渐渐分开,岑意言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调整呼吸,只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夺走了,连指尖都是软的。

宗元嘉上半身热意滚烫,下半身风平浪静,就这么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他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愣愣道:“我们怎么没回去?”

岑意言没答话,在亲热的时候讨论这种学术性问题,着实有些无趣。

她活动了一下方才被压在扶手上的手肘,在宗元嘉的眼皮底下,卷起宽大的袖子,露出一段莹润白皙的小臂,玉一样,只是下方被压出了一道清晰的红痕,估计要好久才能消散,足以见得刚刚宗元嘉压得有多狠。

指尖轻轻拂过那一块,岑意言瞪了宗元嘉一眼,眼尾染着红,像是染着晨露的一朵桃红色海棠,娇艳欲滴:“健身健了那么久,练出来的力气却是要用在我身上?”

这话说得暗示意味太浓,直叫宗元嘉热血上头。

不得不说,岑意言若是存心想撩人,是没有人能抵挡住的,宗元嘉更不行。

于是两人又吻到了一起。

直到亲够了,岑意言才靠在椅子上,仿佛餍足的猫咪,懒懒地说:“之前是因为我没有记忆,只有你亲我才能让我放松对于医疗器械的排斥,顺利接受治疗,因此亲了就算你完成任务了,也就可以离开小世界了。”

“不过这个世界,我又没失去记忆,本来也不用你亲就可以进行治疗,当然没有亲了就脱离这条规定。”

宗元嘉用拇指轻轻按了按她微肿的红唇:“那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看我意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