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笑道:“那就是俞大人您的事了,下官只负责抓人。”
他这种轻视人命的态度激怒了俞岩。
俞岩冷道:“韩大人莫要以为此事与你无干,凶手若真为江仕仁报仇而来,那韩大人可是最危险的一个。当年鱼池案主审正是炎武司督卫陆骁,拜他所赐,一个小小的案子最后牵连上万人,死刑八千多。陆骁与韩大人师徒情分不浅,大人能当上左督卫怕也是多得他提拔。”
韩厉敛了笑,目无温度地看了俞岩一眼。
“鱼池案发生时,韩某不过十一岁,尚在炎武营训练。而且陆骁已经因此案审理不当,于前年被今上斩首示众。若是凶手还会怪到韩某头上,那韩某真是高估他了。”
“倒是俞大人。”他笑了下,“当年赵至衍告密至大理寺,韩某没记错,应该是找到当时的大理寺少卿也就是俞大人您。若大人以戏言揭过,又怎会有后面这些血腥之事。”
俞岩朝天拱手,愤道:“大理寺断案自有流程,俞某怎能独自将其拦下,自是要据实上报大理寺卿。”
“所以导致八千多人因此丧命。”韩厉不咸不淡地接道。
“你!”俞岩气得舌头打结。
韩厉起身,看看窗外。
“俞大人还是尽快派人去保护毕老吧,说不定他已经死了。”他转身,对俞岩笑道,“哪怕凶手真的怪到韩某头上,也无大碍。想要韩某命的多的是,不差他一个,韩某自问比大人更会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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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心言抚着肚子,打了个嗝。
栗子好像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