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纪心言眉心一跳,赶紧琢磨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办。
韩厉等了会没听到回答,只见她拧眉歪头很认真在思考。
他疑惑道:“这个问题很难吗?要想这么久?”
“别人问就不难,大人你问,我一定要好好想想。”
韩厉纳闷:“这什么道理?”
“大人你没发现吗?每当你这样问我时,我肯定有事应该做还没做。”纪心言点着手指,“像这次找盛小澜说话,还有上次卖身契的事……”
韩厉奇道:“你想得到深。我提醒你找盛小澜,是因为那时他事情败露,正是情绪不稳的时候,更容易问出想要的东西。至于卖身契,我只是再确认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纪心言没听他的,还是在心里认真想了想,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了。
“我们明天要去哪?”
“剑州。”
“听上去很远。”
“不近。”
“就我们两个?”
“嗯。”
“那我还是别穿这身衣服吧,这衣服目标太明显了。”
韩厉道:“就是要这种效果。”
……拿她当活靶子吗?
带着忐忑到了第二日清晨,纪心言犹豫半天,还是听话地穿上骑马装,来到议事厅。
厅内除了韩厉与耿自厚,还有三名司使。
韩厉见她来了,朝隔壁更衣室抬抬下巴。
“那里有身衣服,你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