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有底牌的。
但是他们也不会因为多了这一张牌,就把所有的一切交到对方的手里,该做的事情,怪处部还是要做,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的信念所在。
风吹动怪处部成员的短披风,肩膀处袖章上的花体“怪”字在月光下,反射着浅浅的银色光芒,在此刻,那袖章更像白月光,那红月却透露着诡异和不祥。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怪处部穿梭在黑夜里,几乎遍布整个蒙城的各个角落里。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大战一触即发。
而他们的底牌,那个拿着黑伞的青年,此刻还在那个欧式城堡里。
栖叶面前是一副人物画像。
那画很明显是古画,卷轴上有一条红色的绳子,也正是靠这根绳子,古画挂在白色的墙壁上,那泛黄的画卷正是时间的痕迹,而在画纸中间,有一个青年,他凤眼微挑,端坐在一张深棕色的木椅上。
不怒而威,就连那凤眼流露出的也不是勾人的风华绝代,而是冰冷无比的杀意。
这一切都不至于让栖叶震惊,真正让他震惊不已的是,那青年长得和凤天一模一样,和他现在这个身体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栖叶很确定,这个人他不是凤天,气质不对,气质不一样。
无论是栖叶自己设定的凤天,还是他现在变成的凤天,都不是这个气质,那种杀意,那种威严,就好像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对自己的实力极其的自信。
明明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凤天,但是在他端坐的木椅旁边,却杵着一把关上的黑色油纸伞。
栖叶的汗毛立了起来,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他确定,那把油纸伞就是他手里的这把现代化黑伞。
没错,这把黑色油纸伞,应该就是黑伞以前的样子,而这一切都被人画了下来?在不知道什么时候。
就这一瞬间,栖叶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凤天的人设里有那么一句话“身世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