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马甲的一支笔能力是言灵和神笔，可不具备操控故事的能力。

栖叶脑子突然有些发懵。

他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情况。

他之前一直觉得他的一切行动都被人引导着走，比如凤天想去救周忆时，他出来的位置是在距离标本展览会非常远的地方，等着他过去一切都晚了。

而后来他作为梦云的时候，他不想跟着对方的意思走，于是故意不用马甲，后来002和009就失踪了，逼得他不得不去找他们。

后来栖叶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没有故意去不按照路径走，除了作为一支笔的时候试探性的改了几次结局，那几次都是悲剧结局，于是栖叶也不得不跟着小说之前的描述进行行动，以确保一切都能是he。

但是那其实有一个悖论，这个he为什么一开始就有了呢？

为什么开始不是悲剧呢？

栖叶试探过了，几乎只有按照那样走才有可能走向he，除此之外只有be。

就好像这是一个游戏，而这个游戏只有一个he的走向，其他全是be，be得各种各样，但是he只有一个。

对方先把he的攻略放在这里，告诉你，你只有这样走才是he，否则都是be，你自己选吧。

栖叶觉得可以操控着一切的，大概就是那个化名为一支笔的神明了。

所以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