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胤祚房间的胤礽带着一身煞气来到牢房。
“招了吗?”胤礽面无表情的问。
此时阴暗、渗人的地牢完全符合胤礽此时的内心。
“招是招了...”狱头根本不敢看太子殿下,踌躇的说道:“蒙面人是白莲教的人,那个背后放箭的也是他们的人。有人传消息给他们说六贝勒今日会出宫,并把六贝勒的画像给了他们。他们本想抓住六贝勒,好引出皇上,好、好...”刺杀皇上。
狱头不敢说,胤礽已经懂了。他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敲击着桌面,平静的说:“继续说。”
“至于给消息的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消息是绑在箭上射过来的,他们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来的。”
“另一个呢。”
“黑衣蒙面人是杀手,他们是拿钱办事,只知道有人要买六贝勒的命,至于是谁...”狱头额头已经冒汗了,他硬着头皮说:“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胤礽冷哼一声,吓得狱头一抖。
胤礽随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马鞭,冲到关押白莲教的人的牢房里。他抓着其中一人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头,阴狠的说:“不知道谁给你们传的消息?”
那人已经被打怕了,整个人神志不清,只是机械的念叨着:“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滴血沿着那人的肩膀滴落到胤礽衣服上,那鲜红的颜色又唤他的记忆。温热的、鲜红的血液从六弟的身体里不断涌出的画面起不停闪现。
胤礽像是发狂了般,拿起鞭子不断地抽打那人。
他从小护到大,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弟弟啊,竟然他受了那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