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敌人还没出现, 他自己却被身边的人抱住了。
“师兄。”邢涟轻轻拥着唐乐山的腰, 贴着唐乐山的后背道, “我害怕。”
唐乐山:???
大佬你刚坦白你杀过人诶!
那时候怎么不害怕?
“别闹。”他甩开邢涟的胳膊,跟对方拉开距离。
邢涟没再纠缠,而是隐在暗处, 无声勾起唇角。
唐乐山就算心里没他, 那又怎样呢?
现在没有,以后可以有。
唐乐山最是心软,他得想方设法地让唐乐山不离开他。
无论是“不忍心”,还是“不舍得”。
*
唐乐山不知邢涟的心境,等待片刻, 除了越来越浓的瘴气,谁都没来攻击他们。
但外面的确响起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唐乐山吃瓜的欲望死灰复燃, 动手前稍微征求了一下邢涟的意见:“阿涟,咱们看看不?”
“随你。”
邢涟空有一腔摘星揽月的热忱,却只能回答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
“好嘞。”
唐乐山说着,给自己和邢涟用了个隐身符咒。
两人随之飘到外界, 寻声而去,在不远处找到斗法的魔修。
只见一个浑身缠着布条, 活像一个木乃伊的魔修,正在压着另一个灰袍子魔修打。
灰袍子已无回天之力,趴在地上出气多, 进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