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在一旁食不知味的动着筷子,一脸八卦。
“原来如此。”祁容擦了擦嘴,“我说昨晚唐小姐怎么放了我鸽子。”
“昨晚你说的有事就是唐小姐啊。”秦母恍然,秦君晏脸色好像黑了黑。
祁容点点头:“稍等一下。”
他到楼上书房拿了一个小巧的包下来。
焚香,扁柏的清香和檀木的雅致肃穆晕染开来。
祁容拿出一张他从一家老店淘来的黄表纸,这是他手头上最好的黄表纸了,用端午未散支的新竹打成浆,配以无渣的姜黄粉,由专做此纸四十多年的老手艺人一步步做成。
普通的天眼符只能大致看到轮廓,而且很难交流。
而好的黄表纸能够承载他更多的灵力,画出的符威力也更大。
祁容静下心来,脸上的表情逐渐认真,足足一刻钟后,他突然提笔蘸满朱砂,动作流畅,一书而就。
如此画了几张,祁容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好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秦君晏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被祁容警告地瞪了一眼。
秦母第一次瞧见祁容画符,终于从那种气氛中出来,她双手合十肩膀放松下来,好像刚刚画符的是她似的。
“让我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祁容两指夹住升级版天眼符,符纸无火自燃,一道玄妙的力量覆到祁容的眼上。
他睁开眼,视线由远及近,他最先注意到那条仿佛探进了虚空的锁链上,如果细细观察,就会发现有蚂蚁般大小的符文烙印在锁链上,与此同时,唐蓉头顶红色的气运正被那锁链一点点汲取着,输送到不知何处。
“祁大师。”唐蓉小声地唤了声,生怕打扰了祁容的思绪。
祁容随意地点点头,视线始终不离那不详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