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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涉及范围太大,已经超出了徐警官一人所能应付的范畴,所以他详细记录了两人的说法之后,决定第二天上报。
与此同时,徐玄然作为国师之徒,接下来他恐怕也有得忙了。
想要观一地之气运和查看被历代国师隐藏的风水大阵,要不是国师,要不就是修为绝顶。
此世能堪大任的,世上恐怕仅有三人——老国师、祁容和他。
老国师是现任国师,能看到是常事;徐玄然是因为他手执国师印,算得上代国师行法;祁容,徐玄然以为他是修为高,或者有家传的秘法,实际上他既修为高,也是正儿八经受封的国师。
不过,祁容毕竟没有官方的路子,这种大事到后面肯定是交给徐玄然跑的。
等他找出问题,再联系祁容合作。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两点,才大概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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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警官走后,徐玄然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累死我了,我发现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成了一劳碌命,没闲着的时候。”徐玄然笑着抱怨说。
“那你后悔认识我吗?”祁容眯起眼问道。
徐玄然被他略有深意的眼神一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摇手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早点认识你,虽然累了点,但是见识多啊,而且……你懂吧。”
他捻捻手指,笑容有些暧/昧。
祁容翻了个白眼:“别打我法器的主意,我现在两手空空,啥都没有。”
“怎么会呢?我知道秦家最近采购了一批好玉,我还给你牵线弄了一块暖玉呢。”
玉,有灵,养人,是做法器的优质原材料,秦家又不经营珠宝,一次性买那么多好料,肯定是给祁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