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张望月与田不忘,以指为刀。
恍若大河涌动,云飘风舒。
两人大开大合,是为刀势。左右击出,是为刀招。
他们如夜晚精灵跳跃,打得久了,又如酒醉红楼,难分难离。
你来我往,过得一会,二人停下。
一个刀客,精通了刀法。刀招,便可随意游走。如此打斗,可到天明。
黑衣人说:“打的不错。再见。”
张望月说:“慢着。”
黑衣人说:“有事?”
张望月说:“把话留下,可走。”
黑衣人说:“若是不呢?”
张望月说:“你得问这月色,明晚还愿不愿见到你。”
于此,张望月快身上前,身子左右闪动。自是那黑衣人所教步法。黑衣人连连后退,伸手去挡。却被张望月踢出五步远。
正欲再上前。
忽听田不忘大喊一声,“好功夫。”
紧跟着,田不忘拔刀冲出。要动手去打黑衣人。
黑衣人说:“是要二打一吗?”
张望月与田不忘没有说话,连手冲向黑衣人。那黑衣人却是神情自若。
他身法古怪,不管二人怎么去打,就是打不着。于此,二人左右出击。却看黑衣人一闪,手一带。竟是把田不忘的刀拿在了手里。
黑衣人打量着刀,“好刀。”
田不忘说:“我的刀。”
却不知,黑衣人会不会把刀拆断。
他曾说过一句话,刀没了,大家都没了。
田不忘不再冷酷,他显示出了慌张。一刹那,田不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说:“刀,我的。”他似乎故意压低了声音,不然,声音不会那低沉。
黑衣人说:“世上本无刀,用刀的人多了,便有了刀。刀上既无你的名字,又怎么证明刀是你的?”
田不忘说:“江湖人知,断情刀为杀神十刀斩而生。刚好,我会这刀法。”
黑人说:“是吗?”
他说完,左右一挥,“入神。”
田不忘沉默,张望月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