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想躺着。

于是，他感觉到，有把拉住了腿。在地上拖着。

不知拖到了什么时候。

他松了手。张望月就睡着了。

梦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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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道鼓声。震得耳朵生疼。他就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在屋子里。

屋子里有好几个人。男人女人都有，他们穿着铠甲。

铠甲有红有黑。

女的穿红，男的穿黑。在最上面，是一个女子。

她正坐在椅子上，目光，看向了张望月。

这时，一位将军道：“大将军，这人，是在我们地盘，发现的。”

大将军没有说话。

她的头，往前伸了伸，脸上没有表情。她道：“说，谁派你来的？”

张望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道：“不说是吧。”跟着，她站了起来。

眉宇间，露出英气。

她道：“我有二十一种，让人开口的方法。无论你是哪一方好汉。我都能让你开口。若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少吃皮肉苦的道理。”

张望月道：“把话说清楚。”

她冷笑一声，“果然在这里，装糊涂，上家伙。让他尝一尝滋味。”

他们上来了火盆。

打算把火盆里的铁烙，往张望月身上按。

张望月便道：“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吗？”

她转身，看向张望月，“这就要说了？”

张望月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也没事。”

她道：“那你说吧。”

张望月道：“虎将听过没有，我就是虎将派来的。本来是打算，给你们送些酒，但路上的时候，马给累死了。”

她道：“送酒？”

张望月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她道：“可是，我没有听说过虎将，老虎倒是见过几只。”

这时，另一位将军道：“可能是他们的将军，这么说来，他确实是他们的人。抓的没有错。”

她道：“既然他招了，就把他杀了吧。”

张望月道：“等一下。”

她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不成？”

张望月道：“我还得回去。”

她道：“上哪？”

张望月道：“回家。”

她道：“我会送你上路。”

张望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