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拿着手机出门了。
门外的席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说实话,从席迟嘴里听到‘爸爸’两个字,他非常的不爽,极度不爽,甚至下一秒就会发火。
然而昨晚刘珏跟他讲的话,他始终还记得。
那个故事他听得一知半解,刘珏也没有多讲,只是告诉他,“这个孩子,是我做错事的惩罚,或许也是冥冥之中让我弥补过错的。”
席曜听到时只当刘珏这几年看佛经看多了,只是有一句话他听进去了。
那就是,席迟才十一岁,十一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能决定什么?
将这个决定告知席钧振,席钧振稍显诧异。
在席曜再三保证会保障席迟安全的前提下,席钧振答应了他的要求。
没一会儿,老师们果然收到了通知,提前结束了才开始不到十分钟的课程。
席家的司机并没有等在门外,等在门外的只有席曜的自行车。
席迟跟在他身后,听着他对电话另一头说:“催催催,催命呢,等着,马上到!”
此时要等司机过来,可能还要等上十多分钟,且就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席曜有点庆幸还没有将自行车换成山地车,他跨上车座拍着后座,“上车!”
一路疾驰,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篮球馆。
下车后席迟只有一个想法,屁股好痛!
“走快点!”前方赶路的席曜喊着。
席迟小跑跟在他身边,一路跑到篮球馆,馆外站着个少年,少年听到声响后转过身,她一眼就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