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邢修文,笔直垂手而立十分自得,而他身后躲着另一个人,萧子赋......
这次萧子赋倒是不装乖扮傻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隐在邢修文的阴影之后,眯起一双精亮的像狼一样的眼睛瞄着萧子奕,似乎随时准备着咬断对手的脖颈。
萧子奕看着邢修文和他身后的人,按理说先帝入殓后由有资历的大臣请太子或声望高的皇子继位,对方总是要推辞几次以示孝心才可以。所以萧子奕并不着急做回应,更何况自己的人已经先一步站出来请自己继位,若是邢修文不同意那就是他图谋不轨,是他师出无名,自己就可以举起正义的大旗。
萧子奕赌他们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家庙前的这场对峙,等于无形间掀起了老四和萧子奕之间的遮羞布,也拉开了这场争夺的帷幕。
当夜,萧子奕再一次来到关押朱内官的牢房,里面仍是腐臭不堪,朱内官也比萧子奕上一次见他时更加憔悴虚弱了。
这次萧子奕没有多余的试探,直截了当的开口道:“吴保说,你侄儿的信已经到了,你也已经看过了,现在....该说了吧。”
朱内官从萧子奕进来后自始至终都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萧子奕以为他坚持不住昏了过去,走上前去查看。
萧子奕隔着手帕捏着朱内官的下把促使他抬起头来。
没想到入目的是一双睁的老大的眼睛,朱内官一直清醒着。
“你想耍我?”萧子奕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不过语调倒很平和,他有把握也有自信朱内官不敢用自己的家人开玩笑。
果然,朱内官开了口,道:“不敢。只是.....有一事想求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