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拨两遍都是这样。

她给御建发了微信,勉强打起精神收拾了下,戴上围巾和毛线帽出门。

小区是一梯两户,邻居家安安静静,可能已经睡下了。

胃不时一阵抽疼,御枝扶着电梯壁给御建打电话,还是没打通。

电梯下到一楼,外边雪花纷飞,在路边灌木丛上积起厚厚一层。寒风凛冽,冷冰冰地往人脸上扑,御枝被冻得脑子都清醒不少。

市医院离花宛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她拉高围巾遮住半张脸,边走边用手机软件在网上约车。

刚走到小区门口,胃里又一阵剧痛,连带着太阳穴都一鼓一鼓地跳着疼。

御枝捂着胃部,疼地在路边蹲下,开始考虑要不要打个救护车。

嗡嗡。

怀里手机振动。

御枝以为是她爸,拿起来一看,是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她划过接听。

“我马上就到你小区。”那边的人语速飞快,“你现在在哪儿?”

……怎么是贺忱?

御枝疼得脑子有点转不动,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电话那边又道:“我好像看见你了,戴着红色围巾是吗?”

御枝拿着手机抬头。

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刻不停地往下落,一辆黑金色迈巴赫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下来个高高瘦瘦的黑色身影,焦急地往她这边跑来。

“御枝!”

御枝扶着膝盖缓慢起身,少年俊秀的面容渐渐模糊。

眼前一黑,她意识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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