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上的袋子扔给曲歆苒, 看似随口地提了一嘴。
“伤口记得先清洗再涂药。”
曲歆苒望着袋子里的碘伏和棉签,抿了抿唇, 然后点头回答。
“知道了。”
面对着如此乖巧安静的曲歆苒,连昀鹤唇角扬了扬。
“那我回家啦?”
连昀鹤嗯了一声, “走吧。”
看着曲歆苒下车,连昀鹤没着急开走。
六月的晚风已经带上了一股热意。
想到今天下午曲歆苒的反应,连昀鹤不由得笑了起来。
能让苒苒对他多说几句话, 也算是一种进步了吧?
回基地前, 连昀鹤去了趟静城区的派出所。
打人持刀的男人还被关在侯问室里, 一直大吵大闹, 说什么也不配合民警的工作。
“那个庸医开药害死了我妻子!你们凭什么不抓他!”男人眼眶发红, 不服气地大喊着,“凭什么他还可以好好的,我的妻子却只能长眠于地下!”
连昀鹤打开门, 听到的便是这样一番话。
正在审讯的两位民警头疼地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男人, 开口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