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艳是真慌了，连椅子都坐不住了。

很快那个摄影师就被带了过来，秘书拿过他的摄影机翻看了一下他拍摄的照片，看完后脸色凝重地递给厉野看。

“厉总，真是故意偷拍您和这位顾小姐，挑的角度很刁钻。”

刁钻在哪，刁钻在厉野离顾艳远远的，也能拍成了两人亲密耳语的感觉。

厉野看了看照片，冷眼看向顾艳：“说吧。”

顾艳声音都有点抖：“厉总真不是我，如果我想和您炒绯闻指使人偷拍的话，我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大家都看到您对我不熟了，就算我把这照片发出去，也会有在现场的人出来爆料的啊。”

摄影师也连忙说道：“我错了厉总，不是我想来拍的，我是娱记狗仔的记者，是我老大逼我来的，他说我不来就不给我工资，还说您和顾小姐传过绯闻，蹲蹲说不定能蹲出大消息，我没办法啊厉总。”

“而且顾小姐说的没错，我今天忙活一天这照片也没用，在场这么多人看见厉总您根本不搭理顾小姐，就算我们把这个照片发出去也马上会有人出来澄清。”

摄影师的话逻辑自洽，确实是狗仔能干出来的事。

旁边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确实，他们都看到厉总对顾艳的冷漠，这么多人见证，顾艳就是想炒绯闻都炒不起来。

厉野没理会她的借口，回身看了看卜清。

看到厉野的动作，顾艳心头一慌。

果然卜清开口了：“因为你不是为了炒绯闻。”

顾艳身子都在发抖，还强撑着厉声问道：“我是明星，我拍照不是为了炒绯闻还能是为了什么！”

卜清‘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真要我说？这种信息对明星来说挺致命的吧。”

看着卜清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顾艳坐都坐不稳了，她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厉声道：“你编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编。”她就像一个赌徒，试图赌卜清只是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