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非要想起的,而是——
“姐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我?你害得我尿裤子了。”
“姐姐,你得赔我裤子。”
一个五六岁的男童挡住她的去路,他的身后站着个孕妇,看起来像是他妈妈。
他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温竹火气就上来了。
“男孩进女厕,还敢偷看。不打你这种小变态,打谁?打你妈?”她顿了顿,提醒道,“刚刚那句不是在骂人哦。”
“……”
话题转回来,她举起锅铲指着他们:“自己做了错事还有脸来找我要赔偿,是想再尝尝锅铲的滋味是吧?”
怕到了极致就是胆大包天。
此时的温竹觉得自己可以一个打俩,跟拍苍蝇一样易如反掌。
反正他们不是人,她也不用爱护老弱病残孕。
“姐姐,你得赔我裤子。”小孩固执地说着,伸手试图靠近她。
她一锅铲拍了下去,打掉了对方的手:“离我远点,我对小变态过敏。”
“姐姐,你得赔我裤子。”小孩继续靠近。
“听不懂人话是吧?”她恼火地再次拍掉他的手。
“姐姐,你得赔我裤子。”
“请问你是复读机吗?”
“姐姐,你得赔我裤子。”
“……”
她侧身绕过小孩就想走,一直没说话的孕妇开口了:“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和他计较。我也不让你赔什么,只要你向我儿子道歉就好了。”
想要离去的脚步顿住,温竹看着她,眉毛扭成了麻花:“你在讲什么鬼话?不是你儿子偷看在先的?再说我下手知道轻重,你看看他额头,还有红印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