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即将问斩,听魏王的意思,这书生是带着孩子就出京准备逃跑,这活脱脱的不想管宁氏的死活。
宁氏自负被每个人都爱得不行。
可原来大难临头,人家撇下她也走了。
“他自己口口声声说与宁氏只不过是虚情假意,玩玩罢了。这也不是个好东西。早知道孩子是他的,却一声不吭,由着这孩子做了承恩公世子,想霸占承恩公府。”
且戚二老爷为人再虚伪无耻,对他这个友人也很信任照顾,还每每拿银子出来接济,回头他却往戚二老爷背后捅了这么一刀,可见也是个伪君子。
魏王的脸色冷漠,缓缓地说道。“他想父子团聚,换个地方生活,这无可厚非,我放他走了。”
“然后呢?”魏王可不是善良的人,必然还有后手,戚颜忍笑问道。
“我只不过是扣住了他从承恩公府拿走的那些金银细软罢了。”魏王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姓王的书生知道二房的金银都放在哪儿,偷偷拿走,想带着儿子下半辈子荣华富贵,想得美。
魏王只把戚家的银子都扣住,让那书生只带着他自己的家产走了。
那书生本就靠着戚家接济,素日里银钱不多,被扣住戚家的银子,往后能过什么日子,那就说不好了。
魏王就勾着嘴角笑了笑。
阿絮竖着耳朵在偷听,听到这儿,趴在戚恪的肩膀上偷偷地笑了。
“那就好。”不属于那书生的,那书生没拿走。属于那书生的儿子,书生带走了,这也不过是让这书生靠着自己生活罢了。
靠着戚家过了半辈子舒服日子,也该让他知道知道生活的艰难了。
戚颜笑了笑,见承恩公夫人并不知道孩子的下落,却无动于衷,垂了垂眼睛对魏王说道,“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