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我刚刚打你铺子门口经过,哎哟,哪儿是翻了天了要!你还往哪处去?你不管啦?”
盛岩见事情已经被此人知道了,也不遮掩了,“我这不正要找我大哥筹钱去吗!我走了。”
王秀才很轻微地扯了扯嘴角,一把拉住盛岩道:“为兄陪你一同去,我听他们喊还钱,说东家拿他们的血汗钱买金窝,我心存愧疚,这才找你来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为兄不好,逞那一时口舌,对不住了兄弟。”
盛岩吃软不吃硬,马上反过来安慰:“也……也怪不得你,原我们是有银子的,都叫我夫人的四哥拿去做买卖了!他好歹是我大舅子,我岂能坐视不理?”
“是这个理,兄弟你为人仗义,是干大事儿的人!来年高中了举人,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盛岩飘飘然。
“是是,为兄就知道没看错人!对了,你给我说说你大哥的情况,一会儿见了人,我也好帮你。”
“我大哥……”
二人勾肩搭背,有商有量的去了盛尧的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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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尧出发在即,眼看着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乔知舒就越发黏糊了,央着他陪自己去戏楼听戏。
他最近有点迷上看戏了,茶砖一事忙了俩月,闲下来和岗儿天天溜出去玩儿,喝茶看戏,走街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