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了,羞什么?”盛尧调侃了一句,伸手去拖乔知舒的脚踝,把人扯躺下,拿帕子的手轻柔的给人清洁。
“啊?”乔知舒惊慌地喊了一声,躺下来之后羞耻地连连蹬腿。
两条大白腿瞎蹬了两下,因为怕真的踹到盛尧,所以限制了发挥,最后只能手臂挡着脸,自暴自弃躺平了让盛尧给自己清洁。
这天早上,下人往东家屋里打了两盆水。
两人一前一后去堂屋吃饭,盛莺看到他俩的身影终于放下心了,心里默念了一句感谢佛祖。
“真是奇了,往日吃早饭,乔儿都打着头阵,今儿躲在尧儿身后,倒像是一桌子早饭要吃了他似的。”
等看清乔知舒了又担忧起来,她问道:“乔儿?怎的脸这样红?过来我看看,别是发热了。”
“没!”乔知舒连忙扯了一下盛尧的腰封。
盛尧心中温存,又咬牙这小东西不争气,脸皮儿也太薄了,“早上洗脸的时候他没注意,今日水稍烫。”
“那没事儿,过完早估计就褪红了,快坐下。”
乔知舒坐下后,看着一桌子早饭,只要是柱状的食物,如油条,他看一眼脸就热的要爆炸……
虽说他自己也有,但它也是第一次抬头,然后还和盛尧挨着比较了一番,被加深了印象。
用过早饭之后,盛尧最近是没啥可忙的了,江南银叶隔年送,所以闲的没事就跟着乔知舒去茶楼。一整天把人跟着,不挪眼都还看不够。
等乔知舒忙起来了,拿着岗儿最近在读的《茶经》在后院里,东家休息的正房内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