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春、梦,梦中的详情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那触感却是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太真实了,就好像他昨晚真的在跟人上/床一样,而且一想到梦中的上/床对象,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也不知是为啥,母胎单身几十年的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梦来。

无奈叹气,沈即墨又想到了自家那不靠谱的系统,一抬眸看向商洛,“我想休息会,商洛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

商洛点了点头,不再打扰他,退出去之时也不忘帮他带上门。

他一走,沈即墨便立马又躺了回去,揉着酸痛的腰肢,提起手腕瞧了瞧,见自己的肌肤仍是白皙,没有奇怪的东西后,缓缓的安下了心来,在脑内呼叫起了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系统。

可平日里总一呼便应的系统也不知这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任凭他怎么呼唤,都未能给他半点反应,在连续呼叫了几十声无果之后,沈即墨不得不放弃。

该不会是这玩意自己先跑了,把他一个人留这里了吧?

结合他这么些年来对自家系统的了解,沈即墨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正气得直捶床之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凤祁玉淡定的看着他莫名恼羞成怒的模样,缓缓走进来将自己手中的热粥放下,坐到了他床边的凳子上,“醒了?”

“嗯。”看到凤祁玉,沈即墨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虚。

“醒了就自己把粥喝了吧!”凤祁玉倒是对那晚之事绝口不提,将手中的粥递给他,却在沈即墨伸手来接之时又顿时收了手,“算了,你刚醒就躺着吧!我来喂你。”

这……真的是快十年没这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