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皱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沈即墨道:“人是我放走的,跟商洛和玄灵宗没有关系,你们若是想要讨要说法,那应该是找我才对。”顿了顿,他继续道:“你们想怎样?”
那人见他如此爽快,也不多说什么没用的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们修真界讲究的是和平共处,我们缥缈峰也不想和玄灵宗闹得太僵,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能医好我师弟的伤,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此话一出,商洛立马拍了一把座位上的把手,愤然起身,“他乃魔族所伤,若要医他,必当选用魔族上等的魔灵草才行,而魔灵草只有魔族才有,你让我师兄医他,岂不是想让我师兄去冒险?你这不是想让我师兄去跳火坑吗?”
那人听言也不慌,忽而勾了唇,笑得十分诡异:“早就在外听言玄灵宗沈大师兄为药体之身,若他怕了不想去冒险的话,大可放血割肉为我师弟治疗,这也何尝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说来说去商洛终于懂了,他们明里是在向他师弟讨要说法,暗地里,却是盯上了师兄。
这目的,沈即墨也听不出来了,不由得皱了眉头。
为商洛放血割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师弟,他愿意。但……面对着台下的这群陌生人,沈即墨是打从心底不愿意的,虽然说……他可能确实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才受的伤。
商洛沉眸看向他们,缓缓走向大殿,用威压逼迫着他们,看了看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勾唇,笑得柔美,“你是说让我师兄为了他,割肉放血?”
那几人被他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只需沈师兄赐药,我立马带着师弟离开这里,救治之事,我漂渺峰自己来就行。”
“呵……”商洛冷笑一声,不语。
那人看出他不高兴了,但好在他们占理,也不虚他,“凤祁玉是出自你玄灵宗的,如今成魔,按理来说,本就是你玄灵宗之过。再者,他再次自投罗网,你师兄却因私信心将其放走,这本就是他之过。如今我师弟被凤祁玉所伤,你又凭什么护着他,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