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内被撕了一地的衣服,鬼医根本不敢抬头看床上的情况,低着头就跪到了床前,“尊主。”

凤祁玉一边穿好自己的衣物,目光仍流连在沈即墨身上,话却是对鬼医说的,“本座昨晚没控制住自己,你赶紧给他瞧瞧。”

鬼医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连点头,“是,这就瞧。”

凤祁玉穿好衣物后站在一旁看鬼医给他做检查,直到鬼医松了口气跟他说了句无碍后,他也才跟着松了口气,“本座现在要去议事,你留在这里好生照顾着他,待会若有半点不测,本座拿你是问。”

“是,尊主。”鬼医汗颜的看着沈即墨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待凤祁玉走远后才叹气道:“这哪里是没控制好自己啊!这根本就是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弄了。”

沈即墨是在傍晚时醒来的,醒来时身体各处已一片干爽,显示被人清理过的,再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昨晚留下的痕迹已全部褪去,就连手腕处昨晚被咬的咬痕都已全数消失不见。他愣神盯着手腕,完全没有发现这屋内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鬼医看他保持一个姿势久了,还以为他是抽筋了,忙凑上前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即墨闻言回神,忙收回了手,一转眼看到鬼医,愣了愣。

他依稀记得,好像就是他为自己接生的。

心中猛然一跳,他忙抓住了鬼医的手,不自觉的就红了眼,“先生,我的孩子……”

一听到孩子二字,鬼医吓了一跳,忙挣开沈即墨的手匍匐在地,冷汗已滑落额角,“孩子是尊主让送走的,不关小的的事,还望君后莫要怪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