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墨又好气又好笑,道:“青挽他们……”

“青挽也不在了。”

闻言沈即墨一抬头,还真没看到青挽他们,不但如此,就连那株水仙花,都不知何时被人搬走了,想必是刚刚青挽离开时抱走的。

又想到隔壁的两宝贝,沈即墨再次开口,“宝宝们……”

这次凤祁玉不等他开口说完便打断,“放心,潇恒在那边照顾他们,别担心。”

即是他已全部都安排好了,他又有何拒绝的理由呢?无奈之下,他只能伸手抱住了凤祁玉的脖子,小声道:“只做一次,好吗?”

凤祁玉知他伤未好全,也不会过多勉强,立马点了点头,朝他吻去。

这期间陌开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半夜之际在睡梦中嘤咛,吓得沈即墨抱紧了凤祁玉,再不敢乱动。凤祁玉则坏心眼一般反越发用力,直弄得沈即墨险些受不住轻吟出声。就因为这事,沈即墨和他生了一晚上的气。

商洛的办事效率实属高,第二天一早沈即墨出门便听到了他与商洛和离的消息,心里想着不出三天这消息便会传遍大江南北了,心里默默的也松了一口气。

等他回到梨花居时,凤祁玉已收拾好了行礼,正等着他一起离开。

他看着凤祁玉那双含笑的眸子,心中一暖,二人甚至没和商洛告别,就离开了梨花居。

凤祁玉带着他一起回到了那消失的五月里他所呆之所,正是萧昇门后山的一处深谷中,沈即墨这才发现,凤祁玉这消失的五月里,其实一直都呆在自己身边。他就是周云深,而那颗帮助他渡劫的珠子,便是那天晚上祁玉趁机放到他身上的。

想到这沈即墨就有些来气,怒道:“这不坐实了我偷他们宗门的镇派之宝的罪名么?”想到任清清那嚣张跋扈的嘴脸,沈即墨心中一顿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