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岚嗯了声,若有所思,又问了一句:“1000块哦,妹妹,有钱给吗?”
闻雪时睁开眼,点头。
明岚拿工具来,像要给她上刑一般,行刑之前,她垂死病中惊坐起,“等等。”
她坐起身,又问:“有没有三脚架?我能不能录下来?”
“可以。”明岚似乎在笑,让开路,去取了个三脚架来,调好位置,以闻雪时的手机打开拍摄模式。
她解开衣领,放下内衣肩带,露出锁骨与一旁的雪花项链。明岚夸她:“皮肤真好……项链这么贵,倒是我多问了。”
闻雪时将项链拿开了些,别开脸,镜头里只剩下倔强的脖颈。
明岚很认真,还会温柔地安抚她。只可惜,实在是痛,即便是美人在眼前,也无心欣赏。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额头上的汗珠往下滴落,沿着脸颊往下淌。
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但还没到后悔的程度。
十八岁,做|爱,刺青。三个词放在一起,足够拍很浪漫唯美的电影,只不过这类电影多数不得善终。
实在忍不住了,她攥着那条项链,项链的边角硌着掌心,她颤抖着,把项链送到嘴边咬住。
钻石不愧是世上最坚硬的东西,与牙齿碰撞在一起,简直脑瓜子发昏。
闻雪时试图想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却无端地想起那一天晚上闻怀白进入她的时候,也很痛。
她脑袋昏昏,在脑子里想,闻怀白等于痛感。又沉沉地否决,不是的,快乐也很多。
……
好在图案不复杂,只花了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