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头来瞥他,意思是反驳。但闻怀白却按着她肩膀压下来,夺取她的全部呼吸,要与她彼此融化在狭窄的沙发里。沙发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肌肤,在摩擦的时候产生某种舒服的感觉。
闻怀白分开她,房间里的灯有些刺眼,她闭上眼,微微偏头。
还说她是小没良心,那他是没人性吧。她已经这么疲惫了,还不放过她。
但也不能说太吃亏,毕竟她感受也还不错。
*
在滑雪场待了四天,辗转去向另一处度假山庄,是一处中式园林式的山庄。景致很漂亮,很优雅,屋内摆设也偏向这种风格设计。
床靠着飘窗,外面是花架,睁眼便是绿植。花架下有个秋千,闻雪时还挺喜欢的,她踮着脚尖轻晃荡,看着闻怀白同人讲电话。似乎是闻母,问他又去哪儿鬼混。
闻怀白靠着圈椅,“我已经是二十八岁的人了,你不要说得我成天只会游手好闲一样。”
闻母说什么,闻雪时听不太清楚,依稀知道,是在骂闻怀白。当然也不是真的骂,只是带了些嗔怒的指责。
闻雪时觉得闻母说得有道理,因为夜里,闻怀白带她去打牌。说是打牌,其实玩得挺大。
闻雪时又不会,闻怀白让她随便玩,结果她手气奇烂,一连输了五把,自己觉得没意思,便退到一边去喝果汁。在场的人都带了女伴,闻雪时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她一没化妆,二穿得稀松平常,混在她们之中,自然免不了被打量。其实她刚坐下的时候,没人把她当谁的女伴,还以为是哪个职员家的妹妹,带出来玩,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没太避着她。
她们很坦荡地讨论那群男人,各自吹嘘,说到闻怀白的时候,又都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