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怀白只好在她脖子旁边轻咬了一口。
桂嫂说:“小闻少爷,夫人说,吃饭了。”
她把头埋得更低,泄愤一般在他背上和手上抓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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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腿还发软,闻怀白像个没事人一样扶她。晚餐十分丰盛,还开了酒,闻雪时被问心仪的大学,便回答B大,至于专业,暂时没想好。
闻父说:“反正成绩够好,都能上。”
至于老爷子,一直以来,老爷子对她都没什么特别的态度,偶尔才问一两句,平时便是待一个小辈的态度。
那天破天荒地,老爷子竟问她:“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有没有想法去找找工作锻炼一下?”
老爷子清明的眼神看向她,她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她已经长大了,是不是该考虑自己独立?
闻雪时下意识看了眼闻怀白,闻怀白接过话讲:“那给我当秘书咯。”
被闻母训斥:“你说什么呢?算了,还小呢,女孩子又不用这么早当家,不急的。”
闻怀白伸手去夹菜,露出胳膊上若隐若现的一点抓痕,又被闻母训斥:“你手上怎么搞的?”
他只态度暧|昧不清地回答:“你说呢?”
话题便又被扯到他的终生大事上,三十而立,而他奔三的人,还在这游戏世界。
闻怀白义正辞严地反驳:“我已经立业了,只是没成家,这罪名可太大。”
闻母又骂了两句,恨铁不成钢地,再看向闻雪时:“我指望你,不如指望雪时。”
闻怀白从餐桌上夹了块鸡腿进闻雪时碗里,“雪时才十八,你未免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