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会搞得这么——滑稽。
诸伏景光看着旁边茫然的高木涉,再看看自己右边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水上澈也,一时间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过他怎么记得凉宫和树早就成年了,不仅成年了,还跑出去浪了不知道多久。
果然,当他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水上澈也的时候,就听见他笃定地道:“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
“我确实认识凉宫和树,但我认识的那个从来没有去过东京,更别说在那里读书了。”他的眼神认真,听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说,我不认识!”
他的最后几个字是非常有力地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像是着重强调着什么。
诸伏景光有一瞬恍惚,像是看到水上澈也身后散发出来的熊熊怒火,好像是说到了什么不可触碰的雷区。
但明明他跟他说凉宫和树的时候,不是这个态度啊……
“是么?”五条悟听到他的答案,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那么就当我认错啦。”
“警官大人要好好保重身体哟,天天这么容易生气可不行。”
五条悟迈着大长腿嚣张地坐回位置上,顺手给三个看热闹看得正开心的学生一人一个脑崩,低声说:“你们三个说说,我去找他干嘛?”
“你不是已经说了去问他有没有见过那个叫凉宫和树的。”钉崎野蔷薇道,“我们又不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