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先生实际上就是一个嘴硬心软,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小了,但实际上还是个心思很单纯的孩子。”
诸伏景光想的是水上澈也明明已经看出了他跟安室透之间存在其他的联系,但完全没有过问,还别扭地给他留出相处的空间。
——那是因为凉宫和树已经知道全经过,甚至还暗搓搓看完了他们所有的戏。
而且明明开始非常不乐意他进家门,后来又花大价钱给他买一堆用品,默认他可以长住。
——钱对凉宫和树就是数据的事情,那买多买少不都一回事。
不过诸伏景光并不打算说这些经过,他只是用一种很坚定的目光看着凉宫和树,试图说服他们逆转对水上澈也的印象。凉宫和树:……???如果水上澈也不是他的壳子,他差点就信了。
一个房间,包括躺着的水上澈也,四个马甲险些露出了同样的懵逼。
神他妈的——孩子。
凉宫和树开始怀疑诸伏景光是不是病得不轻,这已经不是滤镜能说得通的事情了,这简直是应该换一双眼睛。
“总之,等他醒来,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诸伏景光强调道,接着又问“话说凉宫君,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呢?”
凉宫和树还在被他的话语震撼中,他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控制着自己的壳子动起来。
只见灰原涉走到床边,踮起脚,手放在水上澈也的额头上,一块小小的宝石从他手心出现,贴在了水上澈也的额头上。
蓝色的宝石失去了怀表的包装,只剩下一块鸽子蛋大的原料,看起来晶莹剔透。
诸伏景光站在床边看,有些紧张地抓住床脚的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