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弥远:“忘了问。”
“……”张沛雨一时失语,只得认命地继续解释道,“庭中学风自由,先生们一般只负责授课答疑,并不管理其他事务,而是由两院学生中各择出最优秀的一人为剑范、礼范,既为学生表率,也要约束学生行为……”
张沛雨话未说完,殿内的气氛蓦地一沉!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重压骤然欺上所有人的双肩,迫使人不得不俯首低头。“唔!”张沛雨猝不及防,膝盖一软险些跪在地上,路弥远顺手扶了他一把,自己则趁势挣开了这股威压,他抬起眼睛,忽然发现前方高台正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身材矮小,两颊凹陷如骷髅,皱纹刀刻一般在她脸上沟壑交错,让人根本辨不清到底年纪几何。她腰背微微弓曲,双手交握身前拄着鬼头拐杖,狭长双眼扫过台下被震慑的众人,冷冷开口道。
“不中用。”
她明明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地送进了每一个新生的耳中。
路弥远皱起眉:“这又是谁?”
“你连她也不认识吗?!”张沛雨摇摇欲坠,字字带着颤音,“她就是掌管整个天贤庭的虞守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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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弥远:哦。好猛的老太太。
张沛雨:……
张同学开学的第一天就感觉心力交瘁,想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