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隔这么远,”他指指看台,“哪有女同修能看见我。”
崔兴言道:“今天要是能赢柴自寒他们,保证姑娘们的眼里只有你!”
景颉道:“不是只有沈蕴?”
沈蕴笑道:“既有我,也有你。”
“……也行吧。”景颉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你们谁有多的白浮借我一把。”
“你自己的呢?”
“坏了。”
崔兴言一脸嫌弃:“怎么不去找小陶修修?”
“忘了。”青年按按脖子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多的了,我去看台问问。”
等景颉借完了白浮剑,今日的球赛便正式开始。
伴随着看台上的喧闹,双方来到了场地正中。按理说开球前十人得互行一礼,以示友好竞技,但柴自寒依旧是一张臭脸,梗着脖子不弯腰,只踩在白浮上随便拱了拱手,便率领着队员们后退一步。沈蕴也不计较,反而姿势标准地向对方回了一礼,才让裁判来到了两人中间。
从鹤院请来的裁判从匣中取出碰不得,最后一次声明道:“老规矩啊,打球别打脸,骂人别骂娘。”
说罢,他将砂球往空中一抛——
两道人影同时飞出。
“沈蕴先夺球了!”看台上的观众第一时间便惊呼出声。
沈蕴一马当先,数个瞬目便飞驰到了风流眼下,但柴自寒那一队人早有准备,分出了三人对沈蕴严防死守,毫不给他射球的空间。前路被封堵,沈蕴眼见突破无望,干脆背身后手一抛,球便飞到了不远处赶来接应的崔兴言的掌中。此刻再想要回防崔兴言已来不及了,蓝衣青年戟指向前——
咻!砂球正从风流眼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