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位大仙师无一人敢来请教,或者说也没本事能冲破龙玄的层层戒严过来请教。
江棐瞥了眼看台上的喧闹,冷哼一声:“天贤庭的学生一届比一届轻浮散漫,什么人都敢放进来了。”他又对江子鲤道,“你也少跟这些没出息的人来往。”
江子鲤道:“孙儿的朋友爷爷都见过的。”
“朋友?”江棐嗤道,“你现在的要务是抓紧修炼,不是去和别人交游,等你修炼大成,自然全天下的人都会争着和你当朋友!”
江子鲤低头沉默不语。
江棐问道:“斩龙舞修习得如何?”
江子鲤:“已掌握了七成。”
江棐一听更加不满:“懈怠。”
“我……”江子鲤想开口反驳,一咬牙后将头更低,“是孙儿懈怠了。”
“知道懈怠为何不改?”江棐面向少年,冷冷道,“你父亲甫一入庭便做了剑范,你却还得和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子争这个位置。吾早该明白你天赋有限。”
“天赋有限”四个字一出来,几乎像是当头一棒般把江子鲤砸得眼冒金星。他牙关不受控地颤抖,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控制,才能让一个字一个字正常地从舌尖吐出:“孙儿惭愧,日后一定……以勤补拙。”
江棐对江子鲤的保证不置可否,转身便走。眼看对方就要离开这里前往观礼席,江子鲤又忍不住唤道:“爷爷。如果我赢了,上次谈的那个条件还作数吗?”
“等你赢了再说。”江棐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