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去年意外过世了,当爹的贴副对联表表心意罢了。”卞师傅笑了笑。
钟秀林口快,直接问了出来:“不会就是去年地震的时候吧?”
崔兴言赶紧拉了钟秀林一下。
好在卞师傅并不介意,他点点头:“是那时候。”
“抱歉,您节哀。”沈蕴低声道。
“没事,都过去一年了。”卞师傅打开大门,“你们是要四副面具对吧?”
“对。”
“行,你们在这等会,我进去找找。”
卞师傅将车推进了小院,然后转头去了屋内。其他人也跟着走进院内。小院不大,堆满了各种杂物,杂物中一只小小木马缺了一角,从蒙尘厚度来看已经很久没人陪它玩耍过了;和杏陵的其他人家一样,卞师傅的院中角落也栽着一棵杏树,树干上划着几道刻痕,像是曾经丈量过什么。
崔兴言环视一圈,凑到沈蕴身边道:“你要向他打听地龙翻身的事吗?”
“看情况吧。”沈蕴道,“之后多得是知道这事的人,没必要偏在社集前夕去戳人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