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礼范毕竟是个双十年岁的姑娘,对着脚下这两个被自己绑得如胶似漆的男同修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结果越急越慌张,她好不容易摸黑寻找到了被绞成结的缎带头,也没提醒两人便抬手一扯——嗤啦!
二人因为惯性体位再次颠倒。
沈蕴:“……”
路弥远:“……”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总算解开了纠缠的纱缎,沈蕴坐起来连喘了几口气,才抬头对宫梦锦道:“宫同修,宫姐姐,以后您出招的时候都提前说一声可以吗?这回还好绑的是我和我师侄,要是绑个其他人,那误会可就大了。”
宫梦锦捂着通红的脸,点了点头。
路弥远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还是轻声道了声谢:“多谢前辈搭救。”
“不、不客气。”宫梦锦感觉情绪平复了一点,放下了手,“对了,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沈蕴打了个哈哈,目光游移:“因为嗯……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嗯,是这样,所以我们就来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沈同修别想糊弄过去,”宫梦锦这会又找回礼范的气势了,她瞪起眼睛强调道,“你俩现在的行为可是严重违反庭规第九条。”
“就算是教范,也会偶尔做点出格的事嘛,”沈蕴笑得一脸狡猾,他眨眨眼,“宫同修就不好奇我和小路同修刚刚遭遇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