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哪里一样了??”
“我也觉得是守庭。”羲夫人注视着画上女孩的背,忽然开口道,“天崩地裂时,守庭曾因为救几个孩子差点被鬼物扎穿了后背,我为她包扎的时候注意到她老人家背上有一道十字旧伤……和这画上的丫头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沈蕴瞪起眼睛:“不是吧,我以前以为她老人家估计也就比您再多个一两辈,这样一算,守庭的年纪估计五百岁都不止了。难怪我说想叫她虞奶奶时她冲我横眉竖眼的,这应该是虞太太太太太……奶奶了。”
他还没嘀咕完就又被羲夫人敲了个凿栗。
虞翠之经历了太多事,见过了太多人,也送走了太多人,她又从来孑然一身,从不与任何人提及自己的过去,导致她的年岁一直成谜。在神州的认知里,虞守庭仿佛一直都是站在归山顶峰,拄着龙头拐杖,冷面冷语的老太太。她就是天贤庭。
如今看到她也曾有少年童稚,狼狈羸弱的模样,众人心头不禁百感交集。
于是五人后退了一步,齐齐向画上的女孩行了一个恭敬地弟子礼。
看完了这幅画,便已沿着墙走完了密室的一半,前方就是那座石台,沈蕴问道:“咱们下一步是去研究那个法器还是继续看画?”
“既然这壁画上说的是不知历的故事,就继续看吧。”羲夫人道,她率先往前走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站住回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和静與的那位小神童玩得挺好?”
沈蕴道:“您说小陶?关系是挺好的。”
“那就把他叫下来吧。”
“啊?”
“啊什么啊,”羲夫人朝四人挥了挥拳头,“反正这密室也不怎么密了,叫他下来,一会帮忙看看那个法器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