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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楚酒酒像是渴了八百年,往肚子里灌了一瓢水,才觉得凉快一点了。天气这么热,都不需要烧水,她搬了两桶井水放到杂物间,一桶洗自己,一桶洗衣服,先洗衣服,然后把衣服挂在门板上晾着,等她把自己洗好的时候,衣服已经被空气中的热浪烘干了。

可见现在的气温有多高。

为奋战在水稻田的爷爷等人心疼了两秒钟,楚酒酒又回到她的实验里,足足鼓捣一下午,直到晚上楚绍回来。

楚酒酒做晚饭的时候,在锅里加了一竹筒的水,楚绍毫不知情,吃的那叫一个淡定,楚酒酒则吃的很严肃,颇有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

很可惜,照旧什么反应都没有。第二天,楚酒酒觉得自己大致弄明白了,项链泡过的水只能治疗受了伤的身体,如果没有受伤,那就一点用都没有,而且项链泡水的时间和疗效成正比,如果不想表现的太扎眼,那就少泡一会儿,这样伤口好的就慢了。

楚酒酒穿着黄花小衣服,蹲在菜地前,严谨的得出这一结论。

把菜地霍霍的差不多了,楚酒酒决定再去找一些可以让自己霍霍、不,做实验的东西来,比如河里随处可见的鱼。

从韩生义那里把鱼篓拿到手,牛草都打完以后,楚酒酒就拎着鱼篓离开了,韩生义本想让她小心些,可是想想,又觉得自己没立场说这些。

吃了两个野菜窝头,韩生义回到菜地,之前的菜已经都收走了,他把土翻了一遍,种子还没发下来,没什么可干的活,今天他也不想上山,干脆就拎着锄头和镰刀,回到了队部。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发现村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算算时间,水稻也差不多该收完了,每次收完水稻的当天,大队长就会给村民们放个小假,提前下工,等到第二天,再清理田地,开始下一批的栽种。

大家都下工了,楚绍自然也不例外,还挺巧,他经过队部的时候,韩生义也迎面走了过来。

以前毫无交集、如今也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看到对方的时候竟然都有一种复杂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对方打招呼。

楚绍还没做出决定,对面的韩生义却停了下来,他极轻的扯起嘴角,对楚绍露出一个和气的淡笑,然后便自然的转过身,往他住的地方走去了。

楚绍:“……”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