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酒听见他这句话,不禁瞪起眼睛:“我哪里添乱了?!”
韩生义:“……”
一句话,他就被楚酒酒问住了。
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去发现,毕竟当事人没有告知大家的意思,他也不能私底下替他们传,再说了,楚酒酒还是个小姑娘,她跟一张白纸差不多,要是让韩生义来给她讲,这两人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关系,韩生义总有一种诡异的负罪感,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里面的楚酒酒和韩生义互相扯皮,一个不停的追问,另一个又不停的打太极,这场战争势均力敌,拼的就是耐性,很可惜,楚酒酒的耐性,远不敌韩生义。
……
外面的温秀薇走得很急,她一心就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连脚下有个石子都没看见,左脚突然打滑,惯性的作用让她往地上摔去,这要是真的摔了,她的膝盖一定会破皮。
就在她即将和大地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五指像钳子一样,牢牢的扣在她纤细的胳膊上,肌肉绷紧,楚绍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提了起来,从失重再到重新站稳,总共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
确定她没事了,楚绍就把她放开了,绕到温秀薇前面,楚绍问她:“你今天怎么了?”
温秀薇惊魂未定,看到楚绍这个无辜又不解的表情,温秀薇又开始不高兴了,然而她自己也知道,她迁怒的毫无缘由。
这种状态,她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阴晴不定,情绪变化的特别快,而且每一次,都是因为楚绍。他跟自己说一句暖心的话,自己就能高兴一个上午,可要是他惹了自己,自己也能不高兴一整天。
温秀薇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她这辈子,都在努力的不让其他人的行为和言语影响到自己,可现在,十来年的坚持,也抵挡不住一个楚绍的野蛮闯入。
她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沦陷的更深。
这是好事吗?
温秀薇不确定,非常不确定。
她长得柔弱,不代表她性格也柔弱,总是被陌生人的目光物化,温秀薇最讨厌的,就是变成他们恶意揣测的那个样子。她是独立自主的女性,她绝不要依靠男人活着,更不愿意在其他男人的一念之间,寻求自己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