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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以后,楚酒酒跟齐宝珠说再见,今天轮到她打扫卫生,拿起那把没剩几根的扫把,楚酒酒耐着性子扫地。

在家的时候,她都是不扫地的,楚绍在家有楚绍,楚绍不在家韩生义会来他们家一起打扫,即使很小的时候,楚酒酒还干过家务,这么多年下来,她体内名为做家务的技能,也差不多被清零了。

老师看她觉得自己是在看奇葩,这年头,哪有不会做家务的人。

没办法,还真就有这么一个。

好不容易把地扫完了,楚酒酒出去倒垃圾,拿着空空的簸箕回来的时候,突然,她被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叫住了。

看起来,他似乎有事要跟她说,只是支支吾吾半天,都没开口。他把楚酒酒带到楼后面,楚酒酒觉得奇怪,但这是校园,她也没防备对方,就这么跟过去了。

“楚、楚同学,我、我我……”

楚酒酒纳闷的看着他,等他完整的把一句话说完。

“我、我给你传的纸条,你看见了吗?”

纸条?

楚酒酒回忆了一下,“是请我去家里吃饭的那张,还是念诗的那张,还是约我去看电影的那张?”

对面的男孩涨红了脸,声似蚊蝇:“是……是请你吃米花糖的那张。”

楚酒酒:“……”

她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纸条太多了,有的我没看。”

男孩:“……”

最后,他沮丧着走了,人民含蓄,所以一旦的把心里想法直白的说出口,就会被定义成小流氓。而男孩子想表述自己的好感,就只能用送东西,或者更加含蓄的诗文来暗示,要是碰上别的女孩,这招肯定管用,但碰上楚酒酒,就是碰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