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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过去,潘夫人扭着腰坐到床边,娇声道:“老爷,你不是一直都夸妾身美吗?现在妾身现在还美不美?”说完,又是一阵轻快笑声。

这个毒妇!

何向济用目光表达着自己的震惊与愤恨。

潘夫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解开他衣襟,指腹抚摸着他后背上还未褪下的伤口结痂,眼见着何向济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时,方才猛地发力,一片片撕扯下来。

何向济痛的眼眶冒泪,想要痛呼嘶喊,嗓子却跟被棉花堵住似的,根本不能出声。

潘夫人笑的开怀:“老爷,舒不舒服?妾身为了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呢!”

何向济喉头“格格”作响,却说不出话来,明明能感觉到后背伤口重新被撕开,鲜血流下,却连痛呼都做不到,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潘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快意,朝他啐了一口,转身到外间去歇息,徒留何向济一人躺在床上,满心被背叛的不堪和愤恨,在痛苦与冷风之中挣扎。

到第二日清早,潘夫人打着哈欠起身,随手将何向济身上的被子盖上,又将窗户合上。

何向济一夜未眠,面无人色,双目怨毒的盯着她。

潘夫人丝毫不惧,只柔声道:“老爷,您别急,咱们的日子还长呢。”

怕大夫发现,潘夫人没有叫何向济彻底断药,而是断断续续的喝,但在剧烈的精神折磨和全天冷风照顾下,这点汤药根本没有发挥作用,何向济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何向济真要不行了,浑身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双眼暴突,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金鱼。

而潘夫人快活的要死,美女蛇一样眨巴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像是前些天一样,笑吟吟的看着他。

为什么?

何向济很想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