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恒对着老货郎竖起大拇指。三人回到客栈,越恒没等盛九月关门,一矮身从门缝里钻进去。

“干什么?”盛九月的声音仿佛掉冰碴子。

“我打赌输了,要来伺候你呀。”越恒眨眨眼睛,坐在桌旁,殷勤的倒茶,说,“掌柜地说近些日子来长洲城的人多,没有空余的房间啦,二表哥住我屋,我留在你这侍奉尊上。”

越恒抬手摘下盛九月的面具,被他一掌拍在手上。他那点力气,仿佛在给越恒挠痒痒,他嘿嘿一笑,把人按在床边。

“白纸黑字写着,咱可不能反悔!”他从怀里拿出白天定下的契约书,展开放在盛九月面前,这副模样好像是越恒赢了要盛九月当仆人伺候自己,不是他输了一般。

盛九月微微眯眼,一手挠去。越恒手疾眼快,连忙收起来,顺毛哄道:“怎么还生气呀,真的是偶然遇到二表哥的!”

“我之前跟他走散了,这才遇到,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二表哥就是二表哥!”越恒信誓旦旦保证。

盛九月心底有些相信,便确认道:“真是你二表哥?”此时他语气软下来,没有之前生气。

越恒杏眸微怔,瞳孔悠悠,“啊”了声,任谁看都是心虚表情。没等盛九月生气,越恒一个猛子扑上去,把人按在床上笑嘻嘻道:“哎呀,一个村得嘛,没有血缘关系啦,就随便喊喊,我以前都直接叫名字的。”

“你放开我!”盛九月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握拳在他背上猛敲。

“舒服哦。”越恒眯起眼,干脆松开手,整个人压在盛九月身上。盛九月衣衫尽乱,黑色长发扑在床上,雪白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越恒在做什么恶事。

……虽然也没干好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