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之物,前辈更不该不问自取。”
将珍珠鸟拢在掌心,老酌没好气道:“管好你自己!”
有伤在身,宋筠无法与之比拼拳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小珍珠带走。
烦闷感涌至胸腔,他靠在竹干上不停咳嗽,震颤了枝头细长的竹叶。
这对父女蛮不讲理,像极了打家劫舍的强盗。待伤势养好,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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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弥漫天际,映红了青翠竹林。
容绵拎着一壶梨花白过来,说是特意为父亲酿的酒。
用膳后,老酌拉着女儿走到窗前,“绵绵你看!”
支摘窗的上方悬着一副鸟架,上面站着一只白胖胖的鸟儿。
听父亲讲完鸟儿的来历,容绵想起自己让小盈放走的那只容斓的珍珠鸟,登时恨屋及乌,对这只鸟儿也喜欢不起来。
“放了吧。”容绵打开锁链,抓起珍珠鸟走到屋外,往上一扬。
珍珠鸟在竹屋上方盘旋几圈,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回到竹屋,容绵坐在矮脚榻对面,掏出《玄帖》,“从今儿起,你先教我学习这本书,之后再教四书五经。”
宋筠盯着窗外的天空,兴致缺缺道:“哪里不懂,尽管问我。”
容绵凑近,将书籍摊放在榻上,指着白胡子夫子没有弄懂的一行文字,“这句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