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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冷宫出来,宋筠心里沉闷,议政后,不愿回那冰冷的寝宫,于是再次回了容绵那边。
简陋的小房灯火暖融,似能驱散心霾。
看着摞在一起的奏折,容绵裹着毯子嘀咕道:“才登基几日,就坐不住殿宇了,真是昏君。”
宋筠低头批阅,没有搭理她。
时至子时,容绵有些犯困,披着毯子走到拔步床前倒头就睡。自打被欺负狠了,她也就不唯唯诺诺了,只等着被昏君砍头。
更阑人静,容绵被一股大力提溜起来,吓得花容失色。
眼前是宋筠放大的容颜,五官刀削斧凿般精致英俊,是容绵见过的最俊的男子。
“唔...小奴隶...”
迷迷糊糊的,她又叫错了称呼。
小妮子睡得微微冒汗,像新鲜的笋尖遇见微雨,令人想要采撷。
宋筠坐在床边,将她抱进怀里,揉捏着她的腰身,仿若一个劣性少年,想要将玩伴逗弄醒。
容绵起床气极重,又因为脑子混沌,蹬了几下腿,每一下都蹬在宋筠的大腿上。
蹬完了人,脑子也清醒了,剩下的就是心虚和胆怯。她打个哈欠,试图钻进被窝,“好困啊,陛下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