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禀告,柳时易急忙问道:“徐国师的伤势如何?”
侍卫道:“还好没有伤及眼珠,但听说肿得厉害,眼皮上淤了不少血,还在包扎换药中。但听说,情绪不稳,很容易殃及身边的人。”
柳时易拧眉,随即问道:“你说,老酌是无意伤人的,官府却说他是故意伤人?”
侍卫道:“陛下留在洛阳的两名侍卫通过多人打听,确实打听出了当时的情况,老前辈只是去求情的,没有要伤害徐国师的意思。但等他们与衙役沟通时,先前那些透露实情的人们又改了口供,说老前辈直奔卧房,殴打徐国师,徐国师躲避时,撞到了博古架。”
前后口径不一,令人匪夷。
柳时易眯下长眸,摆手示意他退下。
侍卫踟躇,“都尉,容姑娘那里...可要卑职去知会一声?”
柳时易知道老酌在容绵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若是让她知道老酌出事了,定然要连夜赶回洛阳,“不必管了,下去吧。”
早朝后。
与权臣议政后,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宰相来到宋筠面前,想与他商量论功行赏的事儿。
宋筠心里有规划,执笔淡淡交代着。
两名宰相从心里将他说的过了一遍,愣是没有听见徐茗衍的名字。两人对视一眼,由一人笑呵呵问道:“徐国师是最先寻到陛下的,按道理应该重赏,陛下觉得......”
他欲言又止,等着宋筠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