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筠拧眉,单肘杵在膝盖上,试着让自己冷静,不至于吓到她,“你是我的,能去哪里?”
他对容绵有着执拗的占.有.欲,绝不允许她与自己离心。
容绵觳觫一下,感觉他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强制和偏执,仿若一旦走进他亲手编织的大网,就休想逃离。
“我不是要去哪儿,我是想冷静冷静。”她捏着自己的手腕,吸着鼻子道。
宋筠抬手搭在她肩头,“那你转过来,咱们好好说。”
此时心烦意乱,容绵不想看见他,怕自己心软,“我想出宫呆几日。”
“好。”
宋筠应了。只要她不想着离开,他可以事事依她。
次日一早,由雨儿、侍卫和嬷嬷陪伴,容绵住进了宋筠在东市的一处宅子。
四进院的大宅内种满绿植,亭台楼阁、高低错落,二进院的花园内还栽了各式各样的花卉,形成斑斓花海,当风吹来,茉馥兰香,别有意境。
容绵觉着,这里比宫里妙趣得多,至少没有那么多眼线。
当晚,宫里送来密报,说柳时易和老酌正在赶往长安的船上,再有大约十日路程就要到了。
久未见到父亲,容绵虽未时常表露,却快要忧思成疾。今儿终于舒了一口气,多日的烦闷也在听见这个消息后缓释了不少。
除了风月事,还有亲情值得她去期待呀。